梅梅是我的奴,我一直的愿望就是让她接受女主的调教,可她一直只想被我虐,每次给她提到找女主一起调教,她就会黯然的抱住我的腿,或者使劲含着我的脚趾求我不要把她让别人玩弄,我也只好作罢。但是我在论坛还是认识了别的女主,有一个海南的女主对女奴也很感兴趣,而且和我聊的也很投机,那个女主叫小寒只有19岁,比梅梅小了整整五岁,可是梅梅很抵触女主,我也只好和小寒在网上聊聊而已。梅梅就这样跟了我三年,我确实对已有的项目失去了兴趣,有一天我突然奇想要给梅梅穿孔,梅梅坚决反对,我很生气的告诉她,“你不接受女主,也不接受穿孔,你能接受的项目,我已经厌倦了.”说完我就去睡觉了.半夜的时候,我感觉脚趾非常舒服,一会凉一会热,睁开眼看到梅梅在给我的脚趾做冰火的服务,她乖巧的看着我,见我醒了,把我的脚趾在嘴里吐出来,把嘴里含的水咽下去对我说,“除了穿孔,她什么都答应我。”她眼里闪着泪光,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愿意为我,接受女主的调教了。我告诉梅梅,“如果你很为难可以现在就离开,我不希望你在我性质勃勃的和女主一起虐你的时候,你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厌恶和不情愿,我会告诉她你的底线,但你一定要像对我一样对她也主动犯贱,她会更加的侮辱你,可以吗?”梅梅眼里闪着泪光,还是点了点头,便继续给我舔脚了,我想着可以看到小寒虐梅梅了,心里非常激动,第二天一早,就联系到小寒,约定好我和梅梅就直接去了海南,梅梅之前也在我口中听到过小寒,一个比她小五岁的女王,她马上就要附身在她脚下,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梅梅,不知道她什么的心情。到了和小寒约好的餐厅,我让梅梅在很远的位置坐下,我独自去见小寒,小寒很可爱,看上去好像还不到19岁的年纪,水汪汪的,是那种一见就想疼爱的小妹妹的感觉,她和我说话也很温柔,因为她没有调教过女奴,甚至调教男奴的次数也不多,感觉并不很像女王,可是总体看上去,我也非常满意,毕竟新手一点的女王,会对梅梅温柔一些。和小寒简单的聊了聊,我就把梅梅叫了过来,梅梅很紧张低着头,也不敢坐,我提出要和小寒去附近的景点逛逛,晚上在调教,但是我不许梅梅和我们一起,而是让她远远的跟着我们,目的是为了让她有种屈辱感,让她知道,她的地位比小寒低很多。梅梅答应以后就准备出发了,小寒看了我一眼,又仔细打量了下梅梅,梅梅的长相也不差,我看出小寒很满意这个女奴。然后小寒脱下鞋,脱下自己的两双丝袜,对梅梅说,在嘴里吧,当是对你的赏赐。”梅梅看着我,眼里闪着泪光,伸手去接袜子,小寒却突然收回手说,“既然是赏赐,你不应该谢谢我吗?叫我奶奶,快。”梅梅轻声叫了声奶奶,并把头低的更低了,小寒把袜子递给梅梅,就立刻大叫服务员结账,梅梅匆忙把小寒的袜子塞到嘴里,我看到她差点吐出来,知道她还是难以接受女主,但我对晚上的调教更期待了。我们走出餐厅,小寒问梅梅她的袜子味道如何?梅梅含着袜子,低头支吾了两句,我也没听清她说的什么。我和小寒去了附近的景点,玩的很开心,小寒确实是那种鬼点子很多的女孩,我知道梅梅被她虐肯定会很惨,我和小寒就像情侣一样亲热,梅梅就一直含着袜子远远的跟着,她好像哭了,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。快黄昏的时候,我们也累了,我和小寒买了两杯饮料坐在一个长椅上休息,梅梅在远处,没有我的命令她只能站着看着我们。休息够了,我招手把梅梅叫过来,那一刻,我看到梅梅脸上闪过一丝兴奋,她跑过来,像个丫鬟一样站在我们旁边,我把小寒剩下的半杯饮料给她,让她含着袜子喝下去,小寒听了,把杯子抢过去,喝了一大口,漱漱口又吐进去,接着想了想又吐了两口口水进去,递给了梅梅,说“这才有我的味道吗。”梅梅捧着杯子,突然双手抱着伸到我的胸前含含糊糊说,“主人,您也吐两口口水吧。”她说完,我和小寒都哈哈大笑起来,我象征性的吐了几口口水进去,小寒,说“既然你这么贱,对本奶奶也要如此知道吗?喝完了把袜子吐出来吧。”梅梅含着袜子把饮料喝完,要吐袜子,小寒说“袜子不能带水。”只见梅梅努力把嘴里的袜子嘬的渍渍响,嘬了半天,把袜子吐出来,小寒的袜子已经渗透了,可是像被宁过一样干,我对梅梅说,“我就喜欢看你被小寒虐,我们回宾馆,看你表现。”梅梅低头半天,像响鼓起很大的勇气一样对小寒,深鞠一躬,说“贱奴只是主人的玩物,主要主人高兴,奴会努力配合奶奶您的。”小寒本来起身要走,见梅梅这么说,就脱下鞋把鞋垫抽了出来,因为小寒没有穿袜子,又走了很远的路,鞋垫早就湿透了,小寒说,“你看到了我是汗脚,为了赏你袜子,今天没少受罪,看你这么乖,鞋垫也赏你了,听说你还会冰火嘬脚趾,一会好好报答我的脚吧。”梅梅见自己的下贱又给自己惹了事,但还是恭敬的谢过小寒接过湿湿的鞋垫,梅梅刚才这么说,也是为了我,但她终究还是抵触女主,她好几次差点欧出来,终于把还是把鞋垫塞进了嘴里,梅梅嘴里满满的,我却又看到被她含了一天的小寒的袜子,我让梅梅把袜子塞到自己下体,梅梅也照做了,我突然来了性质,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,让梅梅无论如何塞到自己嘴里,我告诉梅梅“你晚上肯定要同时含着我和你小寒奶奶的脚,你含着我的袜子和她的鞋垫,熟悉熟悉混合的味道吧。”梅梅很硬把我的一只袜子塞到了已经满满的嘴巴里,把另一只塞进下体。我们一起去了酒店,小寒一路上兴奋的着说要如何玩弄梅梅,梅梅时而点头,时而摇头,梅梅听着留下了泪水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终于到了酒店,小寒让梅梅把鞋垫和我的一只袜子从嘴里吐出来,然后又搁着裙子使劲塞了塞梅梅下体里我和她的袜子。我只用了一个眼神,梅梅就给我和小寒跪了下去,看出她非常勉强的给小寒磕了几个头。小寒坐在床上,给脱了鞋子,脚丫潮乎乎的,非常白嫩,我用眼神示意梅梅去给小寒舔脚,梅梅慢慢爬到小寒脚边,探了探舌头,干呕了一下,始终没有舔下去,她双手抱着小寒的脚,给她揉了起来。梅梅一边揉一边给委屈的看着我,我心想反正有一夜的时间,慢慢玩她,就转身去洗澡了,小寒在玩手机也没有说什么。我洗完澡,出来,梅梅还是刚才的姿势在给小寒揉脚,小寒看了我一眼说,"她好像不愿意给我舔脚呢,真不是个好奴隶。"说完她也去洗澡了。我对梅梅说,"你别忘记你怎么对我说的,如果你实在不情愿,我们现在就走,回去给你穿几个孔,算是惩罚了。"梅梅爬过来,准备舔我的脚,我生气的一脚把她踢开,她愣愣的看着我,眼泪又流了出来,我没有理她,打开电视看了起来。梅梅哭了一会,终于做出了决定,她抱着小寒的鞋,跪到洗手间门口,把鞋恭敬的放到地上,把头埋了进去。小寒洗澡出来,看到梅梅的举动一点没有惊讶,只是在她头上迈了过去,梅梅立刻抱着鞋跪到床边,像刚才一样把头埋到这里,跪在我和小寒年前,我和小寒看了很久电视,梅梅就一直保持这个动作,期间小寒拍了好几张梅梅闻她鞋的照片,我把电视关了,开始和小寒接吻,房间里很安静,我只听到梅梅哽咽的声音。梅梅终于说话了,"小寒奶奶,求您让我舔您的脚!"小寒嘻嘻的笑说,"我已经给我姐姐说了,我收了一个比我小五岁的乖孙女,哈哈哈。"小寒并没有再难为梅梅,只是把脚伸给她说,"我洗干净了,就剩下脚了。"梅梅面对这样的屈辱,还是开始仔细的给小寒舔脚,我继续和小寒接吻,也把脚伸给梅梅,她张大嘴巴,含住了我和小寒的脚,我的大脚趾感觉到小寒的脚在梅梅嘴里一直胡乱的搅动,梅梅忍着干呕的感觉,用舌头有力的回应小寒调皮的脚趾。 舔了没一会,小寒的电话响了,是小寒的姐姐,她忘了拿家门钥匙,让小寒给她送过去,没办法,虽然很扫兴,我们还是决定一起过去。小寒的姐姐是位马术表演师,距小寒说,她的鞭子耍的嗖嗖做响。我们出门的时候,我把梅梅下体里的袜子拿了出来,已经全部湿透了,小寒生气的抽了梅梅两个耳光,梅梅像来了感觉一样,普通给小寒跪下说,"谢谢奶奶,谢谢奶奶。""原来这个贱货欠揍,回来再玩你。"小寒说。我把从梅梅下体里的袜子扔到地上,说."把地方腾出来,一会塞你姐姐的袜子进去,回来以后,让她弄到这么湿,否则就让她自己滚回家!"小寒告诉我,给她姐姐要袜子没问题,不过她姐姐比较讨厌s m。我们打车去了小寒家,在她家小区门口,我们见到了小寒的姐姐,穿着干练的紧身小西服,扎着马尾,像小寒一样白嫩的皮肤,但是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气息。我承认,一眼我就爱上了她。小寒的姐姐比小寒大三岁,叫嫣然,嫣然也爱上了我,估计这就是一见钟情吧。当晚我就放弃了和小寒一起玩梅梅的想法,而是住在了小寒家里,嫣然顺利成了我的女朋友,晚上我就和她睡在了一起,小寒和梅梅睡在了小寒房间,半夜我听到了小寒用嫣然的马鞭抽打梅梅的声音,断断续续打了整整一夜。嫣然打听许多梅梅的事情,她知道我想给梅梅穿孔梅梅不同意,梅梅才被迫接受了同性的调教。嫣然和我商量,如果我和她恋爱,梅梅的处境就会很尴尬,她如果不是真心接受嫣然,我们很难在一起,还不如早点给梅梅自由,我觉得也是。第二天一早,我就赶梅梅走,梅梅死活不走,她赤裸着身子,身上全是鞭痕,赶不走梅梅,我就想了个办法,对梅梅说,"你把她俩的袜子塞到你的小体,如果你真心接受小寒还有嫣然了,肯定会把她们的袜子湿透,如果袜子湿不透,肯定还是反感女主,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留你了。"梅梅答应了,嫣然把她昨天训练穿的长袜子拿了出来,梅梅费了半天的劲,才把袜子塞进去,很大很厚,小寒则是拿了两双脏棉袜,梅梅塞了半天还是有一只塞不进去,只好像卫生巾一样贴到了下体上。我们约定好到吃完早饭为止,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吃了顿早饭,回来的时候,给梅梅脱了内裤,她果然出了很多水,但是袜子太厚了,并没有湿透,我知道梅梅已经尽力了,梅梅哭着求我,一定要留下她,嫣然也看着梅梅对我忠心,就答应再给她一个机会,我们把梅梅的衣服脱光,把她的两只脚绑到一个木棍的两头,让她腿合不起来,然后让梅梅跪到嫣然面前,在她的下体下方点上一只粗蜡烛,然后让她给嫣然舔脚,梅梅必须给嫣然舔脚让自己兴奋,让自己出水把蜡烛弄灭。一准备好,梅梅一点不犹豫的疯狂给嫣然舔脚,大口大口的舔,嘬吸,嫣然的脚白嫩,而且染着黑色的指甲油,非常美,可是梅梅毕竟不是同性恋,她急得不停扭动屁股,一不小心就让蜡烛烫一下,刚刚找到的感觉立刻就没有了。嫣然一开始很反感梅梅,但是她被梅梅舔脚舔的却很舒服,我看她的表情似乎有点愿意接受梅梅了,或许她觉得有这么条母狗也不错。嫣然让小寒给她拿来她的马鞭,小寒对我说,"母狗惨了,我昨天打她她都受不了,我姐姐一鞭子下去,她估计就挺不住了。"正说着,嫣然一鞭子下去抽在了梅梅背上,立刻梅梅就皮开肉绽,嫣然见了居然兴奋起来,有臭了好几鞭,梅梅直接趴到了地上,因为有木棍撑着,梅梅的屁股还是高高挺着,我脱了鞋,用脚趾钩了钩梅梅的私处,很滑很舒服,脚趾一触碰到梅梅的身体,她就颤抖一下,虽然梅梅出了水,可是不足以浇灭蜡烛,我踩着梅梅撅起的屁股上,说."你可以滚蛋了。"梅梅始终含着嫣然的脚趾,只见梅梅抖动半天身体用力吸嘬嫣然的脚趾,居然潮吹了,蜡烛一下被浇灭了。我看了看说,"你是尿了对吗?"梅梅都没有力气狡辩了,嫣然却说,"好吧,算你赢了,你可以留下来,不过你知道我是练马术的,留下来必须天天被我抽打,你能受得了吗?"梅梅很虚弱的点点头,她的嘴里还含着嫣然的脚趾,小寒已经看傻了。嫣然抽出脚趾在梅梅头发上擦了擦,说,"你这么愿意舔脚,我就满足你,不过要留下,还要再考验你一下。"我在嫣然家又住了几天,梅梅的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,这几天她虽然有伤,但是依然天天服侍我们三个,舔脚舔屁眼是常有的事,嫣然也开始喜欢梅梅这条母狗了。一天晚饭,我们三个在桌上吃饭,梅梅在桌子底下,她面前放了一个大盆,里面是类似酸奶和一些剩饭,我们三个人六只脚全部插到盆里,梅梅就一点点舔我们脚上的酸奶,我能感觉到梅梅舔我脚舔得最多,看来她对女主还是不太接受,吃完饭,我们三个就用那个盆洗脚。洗脚的时候嫣然马术队的一名队友来找嫣然玩,梅梅开门跪下迎接,我们就在桌上打麻将,四个人的脚全在说子下面的盆里洗脚,梅梅就挨个的舔。嫣然说,"母狗,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,今天给你最后的考验。规则我说一下,母狗给小寒舔脚,要把小寒舔到高潮,这样才能证明作为母狗的本事,我和我队友呢,就抽打你的屁股,母狗必须撅着屁股接受,如果在小寒高潮前你的屁股落下去,或者受不了了,你就不是狗,而是人了。"梅梅磕头说,"嫣然奶奶,我会努力做您的母狗的。"开始前,梅梅准备了好多东西,有热水,凉水,跳跳糖,果冻,她是准备含着这些给小寒嘬脚,好让她舒服。梅梅还自己吃了春药,为的是麻痹自己。然后梅梅就撅着屁股跪到小寒面前,开始给小寒舔脚,小寒对我说,"母狗完蛋了,我姐姐打她有多狠你也见了,她队友只比她狠,这次两个人抽她她怎么受得了。"嫣然的队友说,"可不止两个人。"说着有人敲门,紫涵又有三个队友过来了,这次她们五个人,全都穿着紧身的衣服,拿着马鞭,站在梅梅背后跃跃欲试。我担心的看着梅梅,梅梅用眼神告诉我,没事的,我心想,都是女人,何苦这么下贱。嫣然的队友都脱了袜子,把袜子尖最脏的地方塞进梅梅下体,嫣然说袜子不许掉。梅梅开始用热水嘬小寒的脚,小寒确实很舒服的样子,嫣然的一个队友,把一个盆里的水摸到梅梅背上,她笑着告诉我,是盐水。梅梅把嘴里的水咽下去,准备用凉水开始给小寒嘬脚,她后面,五个人的鞭子就一起落在了她背上,瞬间五道血印,梅梅疼的一下就把凉水的杯子扔到了地上,她忍者疼痛,去拿果冻,身后的鞭子噼里啪啦的打在她的背上。打了一会,梅梅就受不了了,她头埋在地上,还是努力撅着屁股接受鞭打。嘴里不停的伸出舌头舔小寒的脚,小寒兴奋的看着,可是只靠舔脚,怎么能到高潮。打了好久,梅梅的屁股都变成通红的颜色了,有人说男虐女是爱,女虐女是拆房子,当时五个女人抽梅梅,场面太壮观了。打了很久,梅梅终于趴到了地上,再也撅不起屁股来,梅梅看着我,眼神好像再说,主人我让你失望了,我把脚伸到她的嘴边,她满足的用尽全力,含住我的脚趾。嫣然走过来,用脚踩住梅梅的头,因为用力,脚上的青筋股起来,格外好看,嫣然说,"你输了。"梅梅虚弱的对我说,"主人,母狗不能再服侍您了。"嫣然说,"也未必,除非你能答应你主人一直的愿望?""穿孔!"梅梅惊恐的说。嫣然笑了,"哈哈哈,我给你时间让你考虑,但是现在你女主人的朋友打你都打累了,去服侍她们吧。"我们七个人躺在沙发上,虚弱的梅梅,挨个为我们舔脚,有的用脚玩她的胸,有的玩她的下体。梅梅把刚才对小寒做的服务,又给每个人做了一遍。梅梅因为吃了春药的原因格外的骚。一个柔软的清晨,小寒牵着一个链子,链子的另一头分成四股,一个股拴在一个妙龄美女的脖子上,两股拴在那个美女的乳环上,最后一股拴在那个美女的阴蒂环上,那个美女就是梅梅,嫣然过去用力一拉链子,梅梅就吃痛的跪到地上含着嫣然的脚趾,我抱着嫣然和她接吻。我们经常一起逛街,梅梅下体肯定塞着好几双袜子,还要垫上卫生巾,梅梅会一直出水,在梅梅的衣服里会伸出一天细铁链,别人会以为是装饰物,只要我们知道,这个链子连着梅梅的乳环,只要一拉,她就知道命令来了。我们经常让梅梅用身上的三个环,挂个托盘,我们可以把脚搭在上面。小寒和嫣然还经常邀请朋友来家里玩弄她,必不可少的项目就是冰火嘬脚趾,无论那个人的脚多脏多臭。